祈光

依旧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主推克,偏右

【安克】一些小段子

安德森×克莱恩加一些海上组

ooc预警




1.

一天,达尼兹看见安德森和格尔曼一起从房间里出来,而且格尔曼的脸色不太好。

他们刚出房间就开始争吵。

他在不远处听见格尔曼对安德森说什么“烫”“烧火棍”之类的话,随后黑着脸就走了,​安德森苦笑地在后面追他。

达尼兹不懂,但达尼兹大受震惊。

中午,他见安德森一个人坐在酒馆喝酒,他就飞快的跑过去,大言不惭地笑话安德森是不是和格尔曼一起狩猎的时候拖了格尔曼的后腿,或者是扔火枪时扔到了格尔曼身上​。

安德森无语地看着他,并反讽只有他这种没长脑子的猎人才会这样做。

达尼兹就困惑了,并向安德森询问“烧火棍”的含义。

安德森莫名其妙地咧开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拿起打包好的迪西馅饼和牛奶就跑了。

只剩下达尼兹呆滞着应对酒保。​

酒保呵呵一笑,说,他还没给钱。





2.​

安德森和达尼兹一起去找格尔曼。

达尼兹敲了敲门,发现门没关。

他和安德森对视一眼,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安德森紧随其后。

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一个长相颇为年轻,有着书卷气的青年半坐在格尔曼的床上,睡眼朦胧。

安德森挑了挑眉,只见达尼兹大声地同安德森小声讨论道:

“狗屎!这不会是格尔曼地下情人吧!?”

“啊,那格尔曼去哪了?”

“狗屎!他的情人是个男的!还这么小!”

“他看过来了。”

“狗屎!他都有情人,我都没有!”

安德森觉得达尼兹要么被狗屎糊了脑子要么被“情人”二字糊了脑子,说话不带把门的。

青年先是困惑地看着他们,随后似乎意思到了不对,皱起眉头。

安德森觉得大事不妙,准备逃走。察觉到安德森意图的达尼兹也不自觉地跟着安德森一起跑。

砰地一声,一枚便士落在被虚掩的门的把手上,啪嗒,门被锁上。

另外一个便士落在安德森和达尼兹中间的墙上,镶了进去。

他们转过头,青年赤脚站在地板上,本来柔和的脸硬是板着,算不上温和也算不上冷酷。

“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谈。”

见识了对方的暴力行径后安德森决定妥协,见达尼兹没什么动作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只见达尼兹小声地大喊道:

“狗屎!格尔曼不会是他情人吧!!”

安德森转过头与青年对视,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之前的厄运没有完全解决。

一轮鸡飞狗跳后,青年温和地结束了话题。

“事情就是这样的。”

青年冲他们笑着。

只见达尼兹说道:

“狗屎!格尔曼的情人是他自己!”





3.

安德森撞见了正在狩猎的疯狂冒险家。

冒险家原本整齐的正装变得凌乱,上面还沾有鲜血。

反正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安德森想。

他见冒险家站着的姿势有些别扭,当然,他不会想歪,他只好觉得格尔曼在打斗过程中扭到了脚。

“你没事吧?”他好心询问。

格尔曼摇了摇头。

突然,格尔曼腰间的皮带断裂,黑色裤子因没有腰带的捆绑而滑落。

安德森瞪大了眼睛,随即回过神来吹了声口哨说了声还挺白。

格尔曼羞红了耳朵,提起裤子。

安德森表示他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格尔曼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手上还抓着裤腰。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安德森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

“额,格尔曼,你需要,腰带吗?”

格尔曼盯着他,点了点头。

安德森嘿嘿一笑,说自己的腰带只是装饰,表示如果他需要的话可以解下来给他,不过就是要他自己来拿。

格尔曼斟酌了一下,抓着裤子往安德森那边走。

就在离安德森两三步远时,格尔曼就准备伸手解他的皮带,突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拌到了一样,向前摔去,手抓住了安德森的皮带,跪坐在地上。

安德森也没想到格尔曼会平地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被摔懵了的格尔曼反应过来,愣住的安德森也反应过来时,远处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拿着格尔曼皮箱走过来的达尼兹觉得,要么是格尔曼疯了,要么是自己疯了。






4.

“安德森先生虽然是一个哑巴,但是他很会画画。他的画作要么极具感染力要么讽刺意味极强。

我浏览了他的作品,他画的最多的是一位叫斯帕罗的青年冒险家,他把关于他的画作拍成一排,

第一幅是青年的肖像画,冷峻,危险,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随后,有他身处幽暗中的,有他屠龙的,还有他站在夕阳下的。

安德森先生表示可以把这些画当做是一个系列的,他觉得他最满意的画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副,画的内容​也是一个肖像画,画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有着书卷气,和之前冷峻的冒险家根本沾不上边。我一开始看只觉得眼熟,后来越看越像那位克莱恩先生。

“克莱恩先生是一位年轻的学者,嗯,是一位历史系的大学生,而安德森先生没上过大学,现在以买画为生。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我询问过安德森先生画这幅画为什么放在这个系列的最后一副,他与前面的冒险家有什么关系。

“呵呵,不得不说,安德森先生虽然不会说话,但他还是一个很会编故事的人,如果他会说话,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吧。

他表示这个系列要表达的目的是,一个外表冷酷无情的冒险家,褪去伪装后实际上是一个温柔随和的学者。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克莱恩先生的脸,他虽然告诉我了,但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不然我就写在日记上了。

“不过,克莱恩先生好像不认识安德森先生,我询问过他知不知道有人给他画了幅肖像画,他说不知道。

“安德森先生让我不要跟克莱恩先生说是他给克莱恩先生画了画,我问他为什么,他表示如果克莱恩先生知道了,那这幅肖像画可能不会留下来了。”





5.

安德森接见了一位很久不见来宾。

他看着冒着风雪来的冒险家先生,冒险家也看着他。

“要进来坐坐吗?”安德森看着他被雪打湿外衣。

冒险家还是当初离开时的那个模样,变也没变。

冒险家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来说一件事情。”

房间内还燃着炉火,在屋内谈话明显暖和多了。但,安德森看着冒险家单薄的外衣,风雪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他已经不用在意这些了,安德森想。

“哦,那就赶快说吧,外面挺冷的。”安德森毫不在意地说。

“我要沉睡了。”格尔曼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这个啊,达尼兹跟我说了。”安德森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什么事吗?”

格尔曼的手在口袋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说什么。

这是急急忙忙来,什么都没准备好?安德森看着他的左手,不是蠕动的饥饿,也没有拿着丧钟。

格尔曼思考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没有了。”

说完就打算转身就走。

“你穿的挺少的,要不要我借件衣服给你?”

格尔曼似乎不太明白安德森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摇了摇头,说,他有可能还不了。

哦,安德森苦笑地点了点头,目视着格尔曼离开。许久,他握紧拳头,轻轻地在门上锤了一下。

他关上门来到窗边,格尔曼孤独的身影在风雪中行走着。

他看见什么东西在格尔曼手中一上一下的闪动的,他仔细一看,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模样。

那是一个鲁恩的金币,在风雪中,在格尔曼手中跳动着。

原来他刚刚拿着这个东西啊,安德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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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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